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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攀皮貴

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瞄一眼窗外那迷之攤販是否還在營業,從緊閉的門窗判斷,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在去享用如有雷同,絕非巧合的早餐之前,敝人用殘破的英文向飯店櫃台詢問迷之攤販的營業時間,如果敝人的理解沒有錯誤,櫃檯的義大利正妹應該是說迷之攤販從晚上7點營業到凌晨5點打烊。這是哪門子的營業時間?配合哪國的生活作息?還說不是義大利鬼市。

早餐時,可能因為今天車程很輕鬆的原故,領隊安迪顯得很悠閒。太座也因為不需要整理行李,照舊在床上多窩了好一陣子,極度壓縮到享用早餐的時間。邊用餐邊研究今天的行程,整天停留在佛羅倫斯。這次義大利的行程在重點城市,除了米蘭之外,都有相當充足的停留時間,可以略為體會一下當地的人文風情,而不是秋掠式拍了照片就閃人的沾醬油,這是敝人當時選擇這行程的重要理由之一。想起大姊當年當年11天全義的行程,在威尼斯居然只停留兩個小時,那情境簡直是莎士比亞筆下的哈姆雷特。飯畢,經過約莫不到3刻鐘的車程,便抵達徐志摩筆下的翡冷翠(推測他應該是用拉丁文直接音譯)。

佛羅倫斯約莫西元前一世紀出現在歷史中,本來是羅馬帝國規劃的眷村,也就是安置退役軍人的聚落,之後幾經滄桑起落,眼見佛羅倫斯即便不湮沒於歷史中,也應該終究是一座碌碌無名的小城時,在教皇烏爾巴諾二世下令力挺東羅馬帝國的決定後,徹底的改變了佛羅倫斯的命運。源源不絕東征的十字軍,如同韓戰之於台灣一般,不但替佛羅倫斯帶來大量的財貨,更引入了當時較為進步的東方文化,加諸領主富豪流行起類似春秋戰國般的養士風氣,得到天時、地利、人和的佛羅倫斯成為是文藝復興運動的誕生地,歷史上有許多文化名人誕生、活動於此地,如神曲的作者詩人但丁畫家李奧納多·全能天才達文西、富豪藝術建築全能巨匠米開朗基羅、在比薩驗證自由落體的科學家伽利略、以君王論聞名的非住主流政治理論家馬基維利、雕塑家多納太羅(忍者龜都湊齊了不是?)等。在這種歷史背景下,佛羅倫斯擁有眾多的歷史建築,和藏品豐富的博物館,諸如烏菲茲美術館學院美術館巴傑羅美術館碧提宮內的帕拉提那美術館等。而佛羅倫斯本身也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總而言之,這是一座很屌的城市,在敝人眼中屌度直逼羅馬城!

敝團在佛羅倫斯在火車站附近下車,在車站前碰到了瑪麗亞,看來今天的地陪是祂,其實也不意外,畢竟是主場。依據領隊安迪表示要前往百花教堂跟導遊會面,穿越火車站是捷徑,於是大夥跟隨安迪魚貫的穿越了火車站。如果不是敝人有誤會,當時有很長的一段路是在月台上,義大利人上月台不用票?怪哉!月台上還有一家麥當勞,由於昨天已經在比薩把記錄延續過了,因此這麥當勞就PASS吧!

穿越車站後,在令人略感荒涼的新聖母廣場上見到了一個頗為古樸的建築物,據稱是新聖母教堂。新聖母教堂始建於1246年,大約完成於1360年,在天主教界的資歷比起更為知名的聖母百花大教堂還要資深個6、70年,看起來雖然規模不甚大,但是據說收藏了好些藝術珍品。但由於它不是敝團在佛羅倫斯的重點,因此經過、路過卻可以錯過。在一座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城市,若是每個古蹟都認真參觀研究,恐怕沒十年八載是出不了翡冷翠的,因此跟它認真你就輸了。

新聖母教堂附近的巷子內隱藏了一家聖塔瑪莉亞諾維拉香水製藥廠,這是一個很特別的保養品、香水品牌,據說起源自1221年,本來是教會傳教士研究醫療用的草藥,不知怎麼打著天然草本招牌的保養品與香水就變成了主力產品,這應該是史上第一件醫療被醫美取代的案例,強調原料百分百天然有機,因此高價與缺貨便成為該品牌的兩大特色。據說頗受歐洲上流社會歡迎,起碼先英國王妃黛安娜就是它的愛用者。台灣也有引進,但是專櫃稀少,據可靠情報指出在義大地的價格是約莫是台灣的對折,有計畫到佛羅倫斯的舊雨新知們,經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安迪讓敝團在新聖母廣場小小逗留了一會後,繼續出發往東南方向前進。行經約莫300多公尺的距離,便可見到聖母百花大教堂雄偉的外觀聳立眾人的視線中。然而不愧是主要觀光景點,義大利警方如同比薩般的在此布署重兵;而吉普賽人也如同比薩般的在此討生活,只不過相對於比薩的精銳集團軍制的強取豪奪;聖母百花廣場則是打老弱婦孺的悲情牌,對外國旅客而言比較沒有安全上的威脅。

今天當地導遊在聖母百花廣場與敝團會合,無論是天界還是人間。旅行社很難得的安排到台灣籍的導遊!據導遊自己招認是到義大利留學唸完書後,不想回台灣因此留下來當導遊服務祖國同胞。嬌小的身材加上娃娃臉,導遊的實際年齡應該比外觀年齡有著相當的落差。既然已經會合,導遊便很盡責的開始執行業務,理所當然的從聖母百花廣場周遭開始。整個聖母百花廣場,主要由主教座堂、聖約翰洗禮堂和喬托鐘樓三大部分所構成,並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世界遺產佛羅倫斯歷史中心的一部分。

聖約翰洗禮堂位於主教座堂西邊數公尺,7世紀即已建成,11世紀改建成現在的模樣。為白色八角形羅曼式建築。佛羅倫斯的孩童大多數均在此受洗,包括但丁、馬基雅弗利等名人。洗禮堂三扇銅門上刻有舊約故事的青銅浮雕,其中除了南門,由皮薩諾於1330年到1336年製作完成外,剩下二扇均為吉貝爾蒂所作。1424年,吉貝爾蒂完成洗禮堂的北門,在威尼斯停留一段時間後,吉貝爾蒂又獲得完成洗禮堂正門的任務。雕刻持續了27年之久:直到1452年,70歲的吉貝爾蒂才安裝了第一塊青銅板。最初預計安裝28塊描繪舊約場景的面板,然而大概覺得如果照原計畫可能來不及在有生之年完成,於是吉貝爾蒂決定只雕刻十塊框架較大的浮雕,內容從創世紀列王紀,每塊雕版都是先做好蠟模再澆鑄入青銅,最後再鍍金,文藝復興時期最著名的傑作之一。根據瓦薩里的說法,米開朗第一次看到這浮雕時,將之形容為巧奪天工,而這也是它天堂之門名稱的由來。而雕塑巨匠羅丹,也因受到天堂之門的啟發與震撼,繼而創作出地獄之門這傑作,後來又將地獄之門上的一個人像雕塑另外獨立成一個作品,便是著名的沉思者。據推測,沉思者便是神曲的作者但丁。在佛羅倫斯洪水後,原作經修復並於1911年移至附近的主教座堂博物館裡,現在洗禮堂門上的是西貝貨。

鐘塔高85米,最初於1334年由大畫家喬托設計並監工,因此俗稱喬托鐘塔。屬哥德式建築,由六層方型結構向上堆疊成柱形,外牆鋪白色大理石,純淨優雅。

主教座堂於1926年奠基,1347年秋天爆發黑死病迫使工程中斷。1367年由全民投票決定在教堂中殿十字交叉點上建造直徑約44公尺,高約52公尺的八角形圓頂。1418年佛羅倫斯市政府公開徵集能夠設計並建造大圓頂的方案,之後由精通羅馬古建築的工匠布魯內列斯基勝出,為總建築師。在建造拱頂時,沒有採用當時流行的拱鷹架圓拱木架,而是採用了新穎的魚刺式的建造方式,從下往上逐次砌成。主教座堂於1436年3月25日,舉行獻堂典禮。百年之後,米開朗基羅在羅馬聖彼得大教堂也建了一座類似的大圓頂,卻自嘆不如:我可以建一個比它大的圓頂,卻不可能比它的美。大穹頂內部為16世紀佛羅倫斯畫家瓦薩里所繪巨幅天頂畫末日審判。中殿北牆上有烏切洛所繪:阿古托紀念碑和為紀念但丁誕辰200年所繪的但丁與神曲。

導遊一邊帶領著大夥逛著聖母百花廣場,一邊鉅細靡遺的介紹著周圍主要建築群。大致上繞過廣場一圈,也介紹得差不多了之後,導遊便領著大夥走進了聖母百花教堂內部參觀。進入教堂,依舊是底暗頂亮的制式教堂光源配置,因此教堂內的光線並不是十分充足,教堂周圍有一些應該是葬在教堂內部的聖靈飄著與敝人打招呼。雖說是出於善意,但相當程度地造成敝人在教堂內部攝影的困擾,即便如此,敝人依舊一一回禮。約莫繞了大半圈,導遊指著牆邊一道樓梯表示可以從這邊爬到教堂頂部,約莫僅30來層的高度。別開玩笑了,路跑途中不支還能招喚救護車來救人,爬這麼窄的樓梯途中不支,想自救恐怕只有自行滾落這條路。

聖母百花教堂左近有一家蕾莉歐,導遊在離開前特地留了點時間讓在威尼斯沒搶爽的夥伴們彌補遺憾。佛羅倫斯的這家蕾莉歐在台灣網路上頗有知名度,主要因為安西老爹店主,不但開朗熱情,而且結帳時塞贈品完全不手軟。

接著導遊帶著大家經過但丁之家,而但丁之家有一個賣點,是一個地面上有著但丁剪影的地磚。為了讓觀光客能迅速找到這地磚,當地的管理單位得隨時保持它溼漉漉的狀態。大概會有九成的旅客會對這地磚剪影的巧合嘖嘖稱奇,然而根據導遊的爆料,這純粹是義大利旅遊當局搞出來的噱頭。既然這是人工搞出來的玩意,也就沒有太多逗留的價值,往下一個目標前進吧!

距但丁之家沒多遠的距離,便是著名的野豬市集。野豬市集上主要以販賣皮件為主,價位相對低廉。然而敝人在行前說明會時,當時曾經請教另一個領隊,他表示雖說野豬市集的皮件價格便宜,然而近年來絕大多數都是中國代工的產品,好看不耐用。想買道地的義大利手工皮件,還是要到有店面的商家購買。簡而言之,義大利的皮件好東西有,但是好東西絕對有與價值匹配的價格。

而野豬市集之所以得名,是由於在市集廣場的出入口有個青銅的野豬雕像。據說摸野豬的鼻子可以獲得好運,因此理所當然的豬鼻子被旅客磨蹭的晶瑩光亮。據說安徒生童話中青銅野豬一則,便是以這野豬為故事背景。可惜一個好好的傳統皮件市集也MIC染赤,讓敝人失去了在野豬市集好好尋寶一番的興致。正準備離開野豬市集時,眼尖的敝人發現那尊野豬銅像居然隱含著中國的玄武元素,難道是受了馬可波羅的影響?

從野豬市集到領主廣場的路上,有家在台灣網路上相當著名的攤位,以一味牛肚包聞名遐邇。然而這攤除了賣牛肚包之外,還賣各式各樣的三明治。而所謂的牛肚包,其實也是一種以燉牛肚為主要餡料的三明治。由於距午餐時間沒多久,即便敝人對各式各樣的三明治有極大的興趣,也只與太座合吃一個牛肚包嘗鮮。這牛肚燉的軟爛而且鮮味十足加上酥脆耐嚼的麵包,整體而言,牛肚包的表現可說是不負盛名。然而對吃慣各種人工甘味劑的台灣人而言,可能會不習慣它較為單調的調味。

到達領主廣場,導遊很認真的介紹目前當市政廳使用的舊宮與周圍的各種雕塑。其中最重要的,莫過於聞名全球的大衛像,可惜在這的是個西貝貨,真跡目前放在佛羅倫斯的美術學院。此時導遊的鐘點似乎已經差不多了,因此就在達文西畫室旁與大夥道別。道別前,領隊還特別介紹了在達文西畫室下方的一家皮飾店。這家皮飾店的有不少神奇之處,敝伉儷也是之後才發覺。

當地導遊離開後,又回到安迪唱獨角戲的場面。安迪帶著大夥往東走進一條巷子沒多久便往右一拐,此時安迪停下腳步,鄭重介紹左側的建築物便是鼎鼎大名的烏菲茲美術館。敝人對藝術品的喜好與熱愛絕對不下於魯邦三世,可惜沒有魯邦三世的鑑價眼光與空空妙手,因此對這要自費的烏菲茲美術館便沒多大的興致;然而對藝術、歷史、文化、哲學等方面都有著濃厚興趣的沙拉則是眼中放光,看來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這小倆口應該注定得耗在這了。

  走出這小巷,左側是烏菲茲美術館的正門;而右側則可遠眺著名的老橋。老橋橫跨在阿諾河道最狹窄的地方,歷史學家認為古羅馬時代就曾經在這裡建造過橋梁,當時卡西亞道路經由此處通過阿諾河。羅馬時代的橋墩是石頭構成的,橋梁的上層建築則是木造的。這座橋首次出現在歷史文獻上是在996年,但是後來在1117年被洪水沖毀,於是被重建成石造橋梁。與佛羅倫斯其他的橋樑不同的是,老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並沒有遭到德軍的破壞,據說這是因為希特勒所下達的命令。而目前老橋兩端遭到破壞的建築則已經重建完成,並混合著原先與現代的設計。許多商店設立在老橋上,商人也經常出現在此,這些商業販售行為都需經由警察機構的核准。人們從上游則可以見到17世紀時設立的商店。依據安迪的說法,目前老橋上的商店以販賣金飾為主。就敝人的職業病,對這些懸空河上的建築物的產權如何登記相當好奇。

安迪介紹完老橋之後,上午的佛羅倫斯導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緊接著大夥在安迪的帶領之下返回領主廣場的餐廳用膳。途中在見到有面牆,上邊寫著滿著各種可考文字的水。安迪表示這是領主廣場免費提供旅客飲用水的地方,同時約定這面水牆就是下午的集合點。午餐是典型的西方中式料理,照慣例除了鹽與醬油之外,嘗不出其它調味料的味道。

太座終於盼到了久等的自由時間,畢竟應該沒有多少女性能夠抵抗佛羅倫斯一路上ZARA、H&M等旖旎風光的引誘。而敝人則比較注意台灣網路界頗負盛名的卡披薩(CARPISA)這個台灣並沒有引進的牌子。除此之外,還想買一些不錯的皮件給自己當禮物,畢竟佛羅倫斯自來以出產皮件聞名,精品GUCCI便是從佛羅倫斯起家,入寶山空手而歸豈不可惜?

自由時間開始,太座便連逛了2間ZARA、1間H&M以及數間敝 人不認識的服飾店,令敝人頗感意外的是花費大半自由時間逛衣服的太座居然全身而退!。對此,太座表示歐系的服裝設計看不習慣,還是日系的衣服比較順眼。反倒是敝人頗有斬獲,除了在卡披薩買到了些不錯的紀念品之外,也找到那家專賣喀什米爾羊毛手鍊的CRUCIANI專櫃,加上在百年老店吃了兩球著名的義大利冰淇淋,可說任務達成率百分百。

在出發前的行前說明會,敝人好好地請教了主持領隊如何在義大利買到好的皮件。那位領隊表示在佛羅倫斯買皮件很簡單,好的皮件貴,便宜的皮件不好。要買好東西一定要進店面,很多義大利個人手工作坊或是當地非國際知名品牌的皮件,從材料到做工,都百分百是義大利製造。反而是那些所謂的國際精品可能會買到外國的製品。然而若是野豬市集上的地攤貨,百分百的MIC,就看個人的需求與選擇了。

敝人與太座秉持著這個原則,看了幾間當地牌子店家的商品,果然都是MII。然而最後還是選擇在當地導遊介紹那間位於達文西畫室下方的皮飾店IEREI採購。畢竟敝人對那家店將牛皮處裡的比小羊皮還要軟薄的工藝印象甚是深刻,且太座對導遊手上的蝴蝶包念念不忘,加上有位能說中文的新加坡籍接待,敝伉儷便決定將預算投入這間店。或許這決定在導遊介紹這間店時便已經下了,至於之前的走訪其它店家的行徑,則純粹只是增廣見聞、加強決心,或者甚至只是純過場吧。敝人與太座在IEREI選購了一個提包與數個皮夾,雖說輕、薄、軟的皮衣外套對敝人有很大的吸引力,然而800+歐元的售價令敝人望而卻步。結帳後,那位新加坡籍的接待更是自願帶隊,領著敝伉儷到附近一個他的私人景點。是在店後一棟相當古雅的建築物。後來才知道那是佛羅倫斯當地的法院!對於唸法律系的太座而言,真是意外之喜呀!行走過程,那接待表示這品牌僅在義大利有4間分店,據說是由於老闆要支持義大利當地產業與勞工,因此無論原料或人力,完全取自義大利當地,徹頭徹尾的MII。敝人對於這種愛國的理念與堅持,給予極高的評價。

一番血拚之後,這次來到義大利採購的預算大概也去了十之七八,再看到好東西就得動用緊急預備金了。而除了預算外,體力已經耗了七七八八。反正距離集合也只剩片刻,索性便在領主廣場那群水字附近找個階梯坐著休息片刻。見著領主廣場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回,發現有不少東方臉孔的女性旅客手中都提著PRADA的購物袋。沒多久,沙拉那小倆口也抵達集合點,不出所料他倆果然整個下午泡在烏菲茲美術館,此時很開心的跟敝伉儷分享他們在館內的所見所聞。緊接著便見到安迪喜孜孜地提著一個GUCCI。安迪相當得意的像提早來集合的夥伴們展示他的戰利品:一雙有著佛羅倫斯市徽的長靴。安迪表示這是全球只有兩雙的佛羅倫斯限定版長靴,只花了990歐元,真是太便宜了!此時敝人才知道原來達文西畫室西北側的建築物是GUCCI博物館,裡面不但全球僅見的有GUCCI咖啡廳,還有很多限量的GUCCI商品展示與販售。話說這個安迪不是怕大夥跟他競標商品故意知情不報吧!不過無論手上的旅遊書是:開始到義大利看藝術;或是:開始到義大利買名牌,旅遊的精義說穿了就是:爽就好!

沒多久,部隊集結完成後,安迪便領著大夥去咥晚膳。根據旅行社提供的行程所載,今天的晚餐可是佛羅倫斯的丁骨牛排呀!只見安迪左轉右閃的,領著大夥進入了一間看似古蹟的餐廳中。話說在這佛羅倫斯,又有哪個建築物不是古蹟呢?大夥坐定位後,餐廳便開始上菜。首先是無限量供應的青醬斜管麵,沒多久茹素夥伴的例牌主菜起司番茄塔便送上來了,緊接著一塊塊厚達一寸的丁骨牛排放在大夥的餐桌上,真是聲勢奪人呀!至於這牛排的滋味,諸位見到這篇的標題了嗎?佛羅倫斯是個以皮件著名的城市,因此牛隻以取皮為主,因此主要是飼養皮牛而不是肉牛。牛肉可說只是牛皮的副產品,因此肉質自然比不上肉牛軟嫩。加上沒醃漬直接火烤的烹飪方式,牛排的味道只能說是差強人意。而飯後甜點單純的香草冰淇淋倒是深得敝人心。飯畢,部隊開始原路後撤,一路上飽覽佛羅倫斯別有韻味的夜景。在撤退過程中,除了悔恨忘了去老橋上逛逛外,還造就了日後購買相機時,極度重視夜攝功能的習慣。

佛羅倫斯戰利品:IEREI皮件若干、CRURIANI喀什米爾羊毛手鍊數條、CARPISA相機包與鏡盒等小物數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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